段子A

感觉今天有点中暑，先去休息了，扔个没完成的段子给大家看。是计划的一个往电影里加情节的系列。这个场景是，在大都会初遇之后，克拉克去哥谭调查蝙蝠侠。他遇见了布鲁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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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这里干什么？”

克拉克闻声回过头去。有个人站在街道上，就在他进入的这座废弃建筑物的门边。光线很暗，他还穿着一身黑。但是克拉克眼神很好，而且他记性也不错。

“韦恩先生。”他说。

那正是布鲁斯·韦恩。他好像并没有认出克拉克是谁，也并不在乎。他仍然站在建筑的阴影里，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，不耐烦地又问了一遍。

“你在这里干什么？”

“我？”克拉克说，“我来这里调查……”他说到这里才反应过来，自己没必要回答对方的问题，“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

“出来。”韦恩说。克拉克看着他没动。他简洁地加了一句。“快点。”

如果克拉克服从了他的命令——听上去正是如此，完全是因为他产生了好奇。布鲁斯·韦恩可不是你能随便在街头遇见的角色。而克拉克对他绝非没有兴趣。

他走出那扇被涂满了诡异彩绘的破门，寻思着要不要掏出自己的录音笔和记者证。而韦恩集团的CEO、哥谭命脉的把持者、全国有数的商业巨子站在他面前，对他说了这么一句话：

“妈妈没有告诉过你，不要走进画着小丑图案的房子吗？”

“抱歉？”克拉克问，而韦恩像是终于看到他似的，上下扫了他一眼。这双眼睛克拉克曾遭遇过一次，非常地淡漠、懒散，但某些瞬间，似乎能看到什么尖锐的东西隐藏其中。这时那隐藏的东西在这双蓝眼睛中闪现了一下，克拉克觉得自己是被审视了。

“哦。”韦恩说，认出了他，“是你。”

他侧过头，极细微地笑了一下。

“对‘蝙蝠义警’有兴趣的男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