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白超/灰蝠】Difference 未完

 别问我为什么 我突然就码了这个。也许没有后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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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和我们不同。”布鲁斯说。

“是的。”卡尔说，“他们的世界更肮脏、更混乱……那是一个缺乏管理的世界，一个我们觉醒之前的世界。”

布鲁斯没有回答。他仰头看着屏幕，目光落在角落的两个影子上。卡尔注意到了他的视线。他轻哼了一声。

“想念你的旧制服了？”

“不。”布鲁斯简洁地说，他从座椅上站起身来，想从控制台前离开，卡尔站在他身侧，幅度不大地伸手拦住了他。

“坐下。”他平静地说。

布鲁斯站在原地不动，卡尔也没有催促他，过了几秒钟，布鲁斯转身坐回了他的椅子里。

“你总是这样。”卡尔说，他的手落下来，放在布鲁斯的椅背上，“我观察这件事情很久了。布鲁斯，你的态度很有趣。”

他站在椅背后面，俯视着灰色的面罩。按理说，即使他动用了透视，也只能看见对方的黑发。但是这个姿势似乎令布鲁斯产生了一些不适，他侧过脸来。
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他问。

“我还什么也没有说。”卡尔说，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放在布鲁斯肩上，对方轻微地一震。

“果然，”他说，“我站在你身后的时候，你总是特别紧张。”

“这是条件反射。”布鲁斯冷淡地说，“所有受战斗训练的人都会有的反应——如果你没有别的话要说，我就要回去了。”

他说着想要再次站起来，但是卡尔施加了一点力道，把他往下按去。

“你——”布鲁斯说，听起来有点恼怒，他抬头向上看，卡尔一下把他的面罩扯了下来。

“超人！”

“是超人领主。”卡尔说，把那块昂贵的材料扔在一边，“我想和你聊聊这个问题很久了。也许今天是个好时机。”

“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！”布鲁斯说。他的变声器附着在面具上，因此这句话听起来正是他原本的声音，配合他凌乱的黑发和扬起的面部线条，削弱了不少威慑力。他自己也意识到了，马上把声音变得平稳。“你想说明什么？别站在你前面吗？是你——”

“我想说明的是，”卡尔不紧不慢地说，成功地压下了他的声音，“你似乎花了特别大的力气来让自己服从我。”

他轻巧地推了一下椅背，座椅转到了他面前。超人领主展开双臂，俯身下压，把唯一的人类领主困在了座椅里。

“你不在怀念你的旧制服？”卡尔问，他冰蓝色的双眼在大片白色衬托下显得特别冷漠，直直地注视着布鲁斯的双眼，“你在怀念我的旧制服吗？”